9月21日和22日這兩天你在成都么?刀郎的兩場演唱會你有沒有如期觀看呢?他被打壓多年,在蘇州騎三輪寫歌、自修,只爲不讓他的歌迷失望。
這些刀迷在之前,只能在貼吧與刀郎交流寥寥數語,當他們想要見見刀郎時,刀郎內心卻是五味雜陳的,他很感謝粉絲一路走來的陪伴與支持,但他面對社會各種壓力,只能顯得無能爲力。
而多年之後這場线下演唱會,圓了粉絲們的再次相遇之夢,一些拿到票的粉迷在現場吶喊到聲嘶力竭,一些沒买到票的粉迷在演唱會場館外,齊聲高歌把刀郎的歌,唱得響亮。
刀郎內心自然是感動的,還有更感動的是,那些老熟人竟然也來捧場了,他在1.8萬粉絲面前聲淚俱下,那些粉絲也爲這份深情厚誼流下了眼淚。
10多年的“消失”,還有這么多歌迷緊緊跟隨,難怪刀郎的演唱會不需要大肆宣傳,就能火爆全場、一票難求。
不過,刀郎這十年究竟去了哪裏?其背後有什么辛酸歷程?湯潮在網絡爲什么要力挺他呢?
刀郎的《2002年的第一場雪》在當時家喻戶曉,專輯銷量達到了270萬張。
其實,這個銷量放在當時是相當炸裂的,火遍亞洲的周傑倫才能觸及到三分之二。所以,刀郎在華語音樂界的成就還是令人矚目的。
他沒有像科班生那樣經過特殊訓練,也沒有知名教師幫助輔導,只是憑借自己摸索的經驗,在2005年華語音樂傳媒大獎上,擊敗這個最佳華語男歌手周傑倫,這無疑讓人大爲震撼。
本來以爲這樣優秀的他能在聲樂領域裏一路長虹,卻沒想到,剛嶄露頭角就退出了公衆視野,只留下了空蕩蕩的歌聲。
這要從刀郎的《羅剎海市》說起,有人認爲,他將聊齋作爲原型,經過藝術手法的改造,創造了一首意蕴豐富的歌,有的人卻認爲,他的歌曲中把矛頭指向了某些人。
都說人紅是非多,這首歌存在侵犯版權的言論也愈來愈多,有人還建議起訴刀郎,收取版權費。但根據著作權法規定,作者離世後,作品過了50年保護期,將不屬於個人所有,所以借鑑聊齋算不上侵權。
之前,內地音樂產業鏈發展處於不穩定狀態,再加上樂壇被劃分爲多種流派,對刀郎這樣的獨立歌手來說簡直是嚴峻考驗。
而且,刀郎還遭到了事業上的無情打壓,音樂風雲榜頒獎典禮上,作爲評委的那英對他的參賽資格提出了質疑。
楊坤也緊隨其後,言辭犀利的對刀郎的歌做出了批判,兩人言語中散落的優越感在這一刻表現的淋漓盡致。
顯然,刀郎的出現觸碰了一些人的“蛋糕”,可他並沒有只言片語發聲明訴說自己的委屈,而是默默轉身離开。
他在北京待了兩年,何嘗不想讓自己的音樂走進這個圈子主流,但他最後還是沒能融進去。
據湯潮爆料,他在蘇州蹬着一個三輪車進入了自修階段,他學習各種彈詞話本、偶爾彈奏江浙小調,以此來讓自己生活更加充實。
他歌曲風格淳樸,旋律婉轉,所有的創作靈感也來自於生活本身。這也贏來了一些人的支持與贊賞,音樂人湯潮就曾經感慨,刀郎這20多年再次出現,這其中的辛酸只有刀郎自己懂。
湯潮是靠《狼愛上羊》爆火的,在視頻中他曾表示,之所以刀郎粉絲70、80後比較多,是因爲這些人更看重歌手的氣質與人品,刀郎允許他人在自己音樂上二創、自創,並免費讓粉絲們聽,可見他真的把音樂、粉絲們放在了心中。
刀郎沒有去傷害任何人,只是專注自己的音樂,用自己對生命的解讀去創造關於信仰的音樂,他的音樂室設備也很簡陋,一個錄音台、兩個小音箱、一個小鍵盤,大家還發現,他穿的T恤竟然還是十年前的。
從湯潮表情來看,他真的被刀郎淡泊名利的處事態度打動了,要想賺錢,辦法有很多,比如收取版權費、付費聽歌等,但刀郎都沒有去做。而是爲了寫出《彈詞話本》,不怕風吹日曬,皮膚黝黑,持之以恆,也難怪他的演唱會如此成功。
評價歌手優秀的詞很多,但能堪稱藝術家的寥寥無幾,因爲藝術家代表着爲藝術獻身、不追名逐利,即使結果不盡人意,也可以爲音樂全力以赴。
刀郎也能算得上一位合格的音樂大家,錢不是評價一個作品好壞的標准,我想,那些在豪華錄音室裏的唱歌的實力派歌手永遠不能明白這個道理吧。
感謝湯潮讓我們知道了這么多,也感謝不放棄夢想的刀郎,更要感謝沒有對青春妥協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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